“咔吧”
门锁发出一声轻响。
“肇。。。。。。主管?”
栗暖瘫在沙发上,看着肇昕一把撕开自己的白衬衫,一双眼睛在金丝框眼镜后面散发着兴奋的光。
“栗暖,”肇昕凑过来,冰凉的手指开始解栗暖衬衫上的扣子,“你说说你,找靠山也不找个有能耐的,干了两年了,还是个小基层。不如,你跟了我吧?”
“住手!”栗暖拼尽全力大喊。
声音听在肇昕耳中,轻如蚊呐。
肇昕也喝了酒,手指不太灵便。很快他就厌倦了解扣子的游戏,干脆一把撕开栗暖的上衣。
“你。。。。。。给我喝了什么。。。。。。”
“好东西,”肇昕冷笑,“药劲儿上来了吧?等着,马上就让你快乐。”
栗暖吃力地拧着头,泪水从眼角滑落,“救命。。。。。。救救我。。。。。。”
突然,门被打开,栗暖看到宛婉那张得意的脸。
“宛总。。。。。。”
肇昕爬起来,“您。。。。。。您怎么亲自来了。。。。。。”
宛婉白了肇昕一眼,看他衣冠不整的样子皱起了眉头,“正事办了吗?”
“啊?”肇昕一愣。
宛婉翻了个白眼,从自己小羊皮挎包里拿出一只数码相机递过去,“快点。”
“是,是,还是宛总想得周到。”肇昕谄笑着接过相机,对沙发上的栗暖按下快门。
闪光灯闪过,刺得栗暖心中冰凉。
她吃力地抖着手,想把胸前的衣服合拢一些。
为什么?她做错什么了?
透过泪眼,栗暖盯紧了宛婉。
因为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就可以随意践踏别人吗?
“啪!”
宛婉猛地伸手打掉了栗暖掩在胸口的手,她画着精致妆容的小脸凑到栗暖耳边,轻声道:“贱民就是贱民,对铭洲来说,你不过就是个玩意罢了。”
栗暖瞳孔猛地放大。
她用尽全力一把攥住宛婉垂到自己脸侧的长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