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锦川?他这么有空吗?”白葡跟着他往外走,伸手任由他帮自己穿好外套。
陆兆和嗓音不冷不热的,“最近又开始要死要活的,不如找点事给他干干,省得一天闲得发慌。”
白葡拉好拉链,瞄了他一眼,摸了下鼻子。
倒是想起来,霍锦川和小苒求婚后,许成忠就出了事。
再然后,小苒花了好几天的时间调节情绪,估计最近也没怎么理他。
难怪陆兆和嘲讽他要死要活。
上车之后,白葡不由说,“人家那是情根深种,你作为他的好兄弟应该支持他。”
陆兆和不以为然,“他那不是深种,是孬种。”
“哇塞,好粗鲁哦。”白葡故意语气夸张,又望着他,“那你一声不吭等了三年,你不是孬种,那你是什么呀?”
这词在嘴里囫囵了一遍,故意说的含糊,但是没逃过陆兆和往她后脑勺拍的一巴掌。
“胆子越来越大了。”他眼神危险。
白葡丝毫不惧,还挑衅,“怎样?”
她拿准了他对付不了她,陆兆和却忽然幽幽一笑,“那个走了有两天了吧?是今晚想做什么现在故意欠收拾?”
白葡,“”
到底是谁想做什么,这人无耻至极!
白然然回了家,成功获得饱哭一顿。
不过家里的大人都想好了怎么跟她解释,好说歹说给她说服了,啾啾只是去了趟医院,只是半个月的时间就又好好的回来了。
吃完药,睡了一觉后清醒不少的老爷子也跟她道了歉。
白然然是个懂事的好孩子,揉了揉眼睛,抿着小嘴不怪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