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步扭转,手腕一翻,便轻轻拍过于迁的拳峰。
然后微抬脚背,向上轻撩,在于迁下阴向上三寸处,轻轻一点。
轰!
巨大的碰撞声,于迁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退回去。
狠狠砸进了柴堆里。
柴堆的麻绳崩断,哗啦啦落了一地,将于迁掩埋。
李清霖回头,冰冷的目光,看向那两名劈柴佃佣。
可怕的压迫感扩散,将两人笼罩其中。
“李大哥饶命!”
“大哥大哥,我们错了,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两人一骨碌的跪在地上,额头砰砰砰的磕在地上,鼻涕眼泪流了一脸。
哪里还有白日里嚣张模样。
见到两人模样,李清霖轻轻一笑:“求饶有什么用?”
两人愣了下。
“这些时日,你们从驴脸这里吃的喝的,换算成银两赔付吧。我记得你们砍柴的佃佣,月例是十三钱,还能烧炭卖旧薪捞取油水,那一人……三两银子,不过分吧?”
三两?
两人一听,顿时傻眼了,虽然砍柴有油水可捞,但攒满三两,也得花两三年!
还得不吃不喝,加班加点那种!
“好好好,没问题,我们掏我们掏。”
但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哪有拒绝的道理。
“霖哥儿,多,多谢。”驴脸眼眶有些红肿,低着头嘴唇蠕动着。
见李清霖收回目光,朝驴脸两人走去。
本跪在地上的一名佃佣,突然从原地窜出,拔腿就跑,冲向门口。
柴房的门,在视野中越来越大。
门外的寒风从缝隙吹进,在此人的眼中,是如此的甘甜轻柔。
他的眼睛中露出狂喜之色。
赔钱?
怎么可能!我……
但,一只如铁钳,青筋暴露肌肉高耸的手,猛地抓住了他的脖子。
嗖!
此人如同一只鸡仔,被李清霖高高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