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个身材微胖的夫人当先忍不住了,笑声一旦开了头,就刹不住车。
顿时殿内殿外一阵哄笑。
付长松丢脸至极,将萧弃于地上,羞愤而去!
陆府。
陆夜南抹着眼泪向母亲哭诉。
“娘,您就这般容得白家人欺负长松吗?顾平嫣那个干孙女当众羞辱长松,还夺了爹送与长松的玉笛,这简直就是打咱们陆家人的脸啊!”
陆二夫人安水彤端坐椅中,眼睛微闭,半晌才说到,“若不是长松为难人家,何至于此!”
陆夜南撅着嘴,扭了扭身子,“娘,确实是长松不对在先,可白家这些年势力越发大了,如今淑妃又为皇上生下十七公主,咱们不得不防啊!”
安水彤睁开眼摸着指上的玉扳指。
这几年白家确实长进过快,几个儿子皆是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员。
又有一女入宫为妃。
陆霏霏离家出走后陆家彻底没了制约白家的棋子。
顾平嫣对陆国公的交待也越发怠慢。
如今边疆频频告急,胡人蠢蠢欲动,国公爷年势已高,可府中竟无一子承继国公爷当年之威。
若与胡人开战,难道还要年迈的国公爷披甲出征不可?
“派去寻找霏霏的一直也没有消息!少了这颗棋,白家岂能安份!”安水彤满面愁容。
陆夜南擦擦眼泪,“说来也怪,当年霏霏不声不响地就离府了。一夜之间还带走了那么多财物,府上竟无一人发现!”
安水彤叹了口气,“算了,再说这些有什么用!如今时局动**,嘱咐嘱咐松儿,行事要低调,莫要四处招摇!”
“可是娘……”陆夜南还想说什么,门外响起敲门声,
“二夫人,府外有一农妇求见!”
陆夜南眉头一竖,“陆府是什么地方,何时农妇也能求见夫人了?”
安水彤白了陆夜南一眼,“那农妇何事要见老身?”
“回夫人,那农妇说她知道三小姐的下落!”
两人相视一惊,
“快将人请进来!”
片刻后仆人将一名农妇打扮的女人带到屋中。
安水彤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农妇总觉得有些眼熟,“你说你知道陆霏霏的下落?”
那人缓缓抬起头,安水彤和陆夜南皆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