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翠和素奴皆是一愣。
“小姐,咱们堂堂白家还用怕她不成?”素奴说。
白凡琴微微一笑,放下手中佛珠,“一个死人有什么好怕,不过死人有时候也是有用的!”
素奴和小翠一点头,立马明白了话中含义。
小翠一福身调头就往外走,“奴婢这就回了苏裳!说夫人应了她的要求!”
白丹琴点点头,在床榻上坐下,“记得将老夫人的解药拿回来,告诉她,她要的我会如数存入通汇钱庄一分都差不了她的!”
夜幕中,小翠急急行到苏裳住处,轻叩两下房门。
片刻后,房门开了条小缝,苏裳步出屋来。
“我家夫人应了你的要求,你要的都会如数存入通汇钱庄,明日我们一走你便可以取用!”小翠说到。
苏裳挑眉一笑,“就知道白丹琴是个知轻重的。”
小翠一伸手,“既然夫人都应了你,解药可以给我们了吧!”
“那是自然!”苏裳明眸轻转,打袖中取出瓷瓶递上,“告诉白丹琴,解药需在三日内服下!”
小翠接过解药揣入怀中,调头就走。
苏裳瞧着人走远,从袖中又抹出个瓷瓶,与刚刚交与小翠的一模一样。
天色刚蒙蒙亮,别院就热闹起来。
周家人全都被叫到了顾平嫣的门前。
白丹琴和素奴从房中出来,赶紧遣了人去请郎中。
“云溪,你昨日到底同我娘说了什么?”白丹琴凝上云溪的眸子。
云溪一福身,“只是聊了些家常!”
“哼!”白丹琴冷冷一笑,“我娘年岁大了,若是你说的话将我娘激病,我定不饶你!”
纪芙蓉不知内情,急的眼底泛了泪光,紧紧握着云溪的手,却不知说什么。
顾平嫣可是白宜年最疼爱的人,她要是在周家出点差错,那可真就任白丹琴描黑划白,有口难辩了!
晌午时分,郎中终于为顾平嫣诊治完,急火攻心得了气郁之症。
白丹琴怒不可谒,立马命小翠将云溪按跪在地上。
周沐阳和纪芙蓉想上前阻拦,小翠已快一步死死索上云溪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