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五点,我背着法剑,拎着行李箱悄悄地从二楼走下来,然后将剩余的四千五百块钱,以及我写的一封信放在茶几上。
本来有很多话想说,可是写的时候又表达不出来。
因为是早上五点离开的,路上几乎是看不到出租车,我只能拖着行李箱子选择步行向市客运站走去。
我用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走到公交车站,这个时候有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我的面前。
出租车师父探出头笑着问了我一句“小伙子这么早去哪儿?”,出租车师父正是邓玉平。
“师傅好巧呀,我要坐车回林阳镇。”
“客车早上七点才有,我开车送你去林阳镇。”
“师傅,打车去林阳镇有点贵,我还是等一个小时坐公交车回去吧。”
邓玉平从车上下来,也不管我同不同意,就把我的行李箱拎起来放在出租车后备厢中,随后邓玉平把我塞到副驾驶上。
“师傅,打车去林阳镇多少钱?”我问邓玉平的时候,从兜里掏出了几十块钱。
邓玉平没有理会我,而是开着车子就向林阳镇驶去。
“小伙子,我能看出来你是个好人,但凡有点能耐,咱们都不能当那上门女婿。我的一个朋友就在人家当上门女婿,在人家当牛做马地干活,结果也不讨人家喜欢,三十五岁那年,被老丈人和丈母娘扫地出门。”
邓玉平在对我说这番话的时候,是在指点我别做上门女婿,而我根本就没联想到自己,而是当成故事来听。
“你和那个姑娘吵架了?”邓玉平向我询问过来。
“没有,我们没有吵架。”
“那你怎么一大早带着行李箱离家出走。”当我听到邓玉平讲述的这番话时,才明白过来他刚刚对我说的那个故事是在暗示我。
“大叔,我们俩不是夫妻,也不是情侣,我们俩就是朋友关系。”
“我看你们俩挺有夫妻相。”
“我可配不上人家姑娘,人家有钱,长得也漂亮。”
“小伙子,我看你这个人也很优秀,就是不太自信,男人可以没钱,但必须要有自信。”
邓玉平将我送到玄阳观后,帮忙将我的行李箱从后备箱里面拿出来,我掏出身上所有的钱给邓玉平,邓玉平没有收我的钱。
“有缘再见。”邓玉平微笑地对我挥挥手,就开着车子离开了。
我拎着行李箱进入到玄阳观,现场是一片混乱,玄阳观周围的墙壁都被推倒了,玄阳观大殿周围挖出很多坑,有人在院子里打地基,我还发现我们之前住的房子都被推倒了。
我在玄阳观转了一圈,没有看到大师父和二师父,于是我掏出手机就给二师父打去电话。
“二师父,我回玄阳观了,你们人呢?”打通二师父的电话,我向他询问过去。
“赵百万他父亲去世了,赵百万让请我过去当白事先生,我和马小帅在这里。你大师父要是不在玄阳观的话,有可能是出门了,估计过不久就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