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檀木盒中躺着的不是别的,正是林云汐之前换了银子,被楚宴晔摔坏又回到林云汐手中的那枚玉佩聘礼。
此时这枚玉佩已经被林云汐找人,以金镶玉的方式修补好了。
整个玉佩中间一条金色的花纹,玉佩边框同样用金色花边框住。
这样处理,没有影响玉佩的观感,反更上了一个层次。
“宴王殿下,这玉佩真好看,一看就是用了心修补的。”
楚宴晔修长的手指托住脸颊靠在软枕上,冷嘲的牵起一边唇角:“用本王的东西来赔礼,倒真是用心。”
催时景一噎,有心替林云汐再说几句好话,也委实是找不到说词。
这就是答应好的,以后要用心对待?
送什么不好送自己的聘礼,这不是等于把聘礼还回来了。
催时景叹了口气,眼尾轻抬,将玉佩拿了起来。
这一拿着露出了压在玉佩下的纸条。
“夫君,借花献佛,玉佩虽然是你给的聘礼,但正是因为它,我们才能坦诚相待,它无形中已经成为了我们之间牵连的信物。”
“对于不知你为何宿在莺来燕往之事,我错有其二,一是我刚嫁进宴王府不适应环境,后来忙着证明医术疏乎所致。”
“二是我胆小怯懦,害怕你不喜欢我过问你之事,所以才没有敢向玄苍,催三公子打听。”
“妾心悦夫君,真心想为夫君治病,盼夫君岁岁年年安好,今晚黄昏,城西竹苑不见不散,盼君来!”
催时景将字条上的字一个个都念了出来,刚刚还压在心头的股郁气就散了。
他就不得不承认,林云汐比他会玩,定情信物都弄出来了。
“宴王殿下,你的小新娘给你定情信物!”
催时景桃花眼弯弯,将玉佩递向了楚宴晔。
“滚!”楚宴晔眼里闪过一抹不耐,但还是慢慢接过了玉佩,玉佩到手高高举起,就要松手扔在地上,蓦地又停下了手。
眉头蹙起,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反而将玉佩放到了鼻翼下闻了闻,他眼里的疑惑就扩大了。
“宴王殿下还真是口是心非啊,嘴上说着不喜欢,身体却是非常诚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