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迫不急待的跳下驼背。
两片屁股早已被硌得生疼,再加上有炎阳助阵,火辣辣的像燃了火一样。
疼在羞处,当着蛇王女儿与禹御雨的面,不能伸手去揉。
还好手中有羽扇,可以隐蔽的弄一些凉风,敷衍疼处。
这次,禹御雨没有催着白无常去饮马喂料,满腹心思的独自喝水。
遥遥望向黑无常,见他汗滴如注,浑身湿透。仍不肯挽起袖子、裤腿。
强作一副冷酷模样。
不禁暗暗好笑,这位小爷,不光会为难别人,对自己也不心软。
蛇王女儿已摘下遮面白纱,正在进食补水。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仍以一个纤背对着旁人,瞧不清她的面目。
饮着水,左顾右盼,听到禹御雨在一旁说:“我决定了!”
果然清静难得。
苦笑,叹气,问她:“又打算派我什么活儿?”
禹御雨大步走近,面色坚定,说出她的决定:“我已经为自己找好男人了。”
急转头,扑,一口水喷了出去,被呛的连声咳嗽。
她与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想了想昨夜共眠,今日共骑……难不成,她对我?
不敢再想,顿时慌乱。
抚了抚胸口,劝她:“你才多大年纪?”
“你觉得不好?”
是问我与她在一起好不好吗?
更乱。
转头侧身,不敢看她的眼睛,以扇遮面,再劝:“世上翩翩佳公子无数,不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似乎没听到他的话,走到他对面,扬起脸:“我好不好看?”
该怎么说?好看?不好看?
怎么答,都是错。
简单的问题,难倒了油嘴滑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