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人如今卸下了肩上的重担,满心满眼就好似写着为芙黎而活,饮食起居是一点都离不开芙黎。
喂饭要她,喂水要她,要她陪聊,还要她陪睡。
连从床边走到卫生间的几步路都要她陪。
粘人程度空前绝后。
芙黎看在他好不容易醒了,又确实还虚弱的份上,任劳任怨,一句怨言都没有。
但她“忍辱负重”,有人就会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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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芙黎照常从医疗区回来陪戎邃吃饭。
可不知怎的,这饭吃着吃着就不对味了。
她忍无可忍咬了咬牙关,眯起眼点某人的大名:“戎邃。”
“嗯?”戎邃应她,声音低沉语气却极温柔:“怎么了?”
还有脸问她怎么了?
芙黎深吸一口气,胸脯随着呼吸起伏,看起来是终于忍无可忍了:“手,从我腿上拿开。”
好好的饭不吃,吃她豆腐干什么。
被这么命令,戎邃非但没拿开,反而顺势倾身将两人的距离拉近到再近一寸就能吻上彼此的位置。
“没听说过望梅止渴么?”他问,说话时的呼吸带着体温,有些灼人。
芙黎面无表情:“我只听过饮鸩止渴,你要试试么?”
威胁上了说是。
可惜,戎邃不仅没被威胁到,反而还很是受用。
只要是她,给什么他都求之不得:“要。”
“……”
“要你个头。”芙黎用手将眼前放大的俊脸推开,“你的身体,行不行你自己最清楚。”
戎邃握住她的手亲了亲,不加任何掩饰直白道:“我清楚,我的身体想你。”
他盯着芙黎,眸光极深,和这样的话语搭在一起,好似一张爱丨欲丨交织的网,要将人网住,纠缠,沉沦。
没有人能在这样的注视下全身而退。
芙黎更不能。
她的吻奉上得突然,又很顺理成章。
唇瓣相触的瞬间,戎邃轻轻一怔,像是没想到她会突然主动。
这样的怔神仅仅维持了一秒,他就反客为主。
修长有力的手臂强势自腋下穿过,薄如纸片的背脊覆上了宽大的手掌,那掌心的温度炙得人背脊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