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太忙了,这两天,已经算是在休假了。
“就这两天,”晏听礼恹恹拔草,“不够再种西红柿。”
时岁心立刻就软成一摊水。
“其实可以播个种,请人过来照料,给一些钱,赵奶奶会很乐意的,”她绞尽脑汁安慰说,“等八月我们就可以过来收成了。”
晏听礼倏地看她。
说干就干。
他立刻
就去小卖部买了菜秧,打着灯拔草,插秧,硬是在睡前,给整片菜地种满了西红柿。
像是发号施令的将军做着战斗准备。
晏听礼严肃说:“请你们,长快点。”
时岁:“。。。。。。”
次日大清早,趁着气温还没升起来。
他们二人就起床,沿着小镇的河,登上了去寺庙的山。
山路蜿蜒,陡峭。
甚至不足一米宽的小路,旁边就是高高的土坡,摔下去随时能受伤。
晏听礼从来没有爬过这种山,下脚小心翼翼。
手还不忘一直牵着她。
越握越紧。
他的体力比她好太多,时岁实在爬不动时,晏听礼索性背着她上山。
但随着太阳升起,温度越来越高。
晏听礼嘴唇干裂,皮肤也发烫。
时岁有些心疼:“要不你还是放我下来吧。”
他像是听不见。
只低声问:“你当初,是怎么爬上来的。”
那时是八月,会比现在更热。
时岁沉默了会才说:“那时候体力好一些。”
晏听礼却不说话了。
只是收紧手,将她背得更紧。
按照晏听礼的脚程,还是有近三个小时的爬行,才终于看到小小的寺庙。
一位老师傅,微笑地看向他们。
时岁认出来,这是当年给她香囊的住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