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落地的车上,时岁美滋滋将这个好消息分享给晏听礼。
月入五位数,对晏听礼来说简直是诅咒。
但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以后都打给我。”
时岁震撼。
晏听礼顺着往下说:“我赚的给你,你赚的给我。”
“你确定?”
时岁迷惑。
他理所当然:“当然,你的我都要,包括你的钱。”
时岁只当他又在开幼稚的玩笑话。
但直到她上个月工资打下,晏听礼当着她的面把钱一毛不剩的转走。
时岁简直气到变形。
“你你你,”她怒目圆瞪地指着他,“我这点钱你都要拿走?”
然后她的手中,便被塞了一份材料。
低头。
白纸黑字上,[婚前财产赠与协议]几个大字映入眼帘。
时岁睁大眼睛。
手指在厚厚的一沓材料中后翻。
每翻一页,上面密密麻麻的钱和不动产,甚至是股权分红,都让她咋舌。
时岁晕头转向,语无伦次:“。。。你干什么?你,你怎么这么多钱啊。”
“你全给我?”
“你不怕我拿了钱再跑掉了…”她虚虚地问。
晏听礼撩眼皮,平静地看她:“你舍得吗。”
“舍得什么?”
“我。”
他坦然。
晏听礼眼中闪烁光点,眼尾上挑。
在这件事上,他终于有了点点的自信。
时岁看他良久,噗嗤笑开,伸手环抱他的脖颈:“当然不舍得。”
很快,时间来到六月份。
领证前几天,晏听礼突然说:“我想去小镇一趟。”
时岁疑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