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车驶入星级酒店的停车场。
时岁昏昏沉沉,一路打着哈欠跟着晏听礼,进门就躺倒在五星级酒店的松软大床。
小憩了会,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
时岁刚醒,大概觉得她身上还残留着细菌。
晏听礼喊人上来换了床棉絮。
时岁:“……”
她走到窗边。
晏听礼靠在沙发,看起来兴致不高。
时岁俯身,朝他脸看了看。
早上还红得明显的印记,消了不少。
时岁伸手戳了下,安慰道:“没事的,已经好多了现在。”
“晚了。”
他眼皮都没抬。
“已经好得很快了。”
时岁无奈。
他该投诉也投诉了,就是天大的气也消了吧?
晏听礼淡淡:“李廷言。”
时岁:“?”
“他说不定会觉得我自卑,没法见人。”
别扭一中午,她睡觉都醒了,才终于缓缓理解晏听礼的意思。他竟然还在为了没法全方位打压李廷言而懊恼。
时岁唇角抽了抽。
实在没忍住道:“你差不多可以了。”
晏听礼突然冷冰冰看她,吐字:“都怪你。”
时岁荒谬地指自己:“我?”
晏听礼扯着她手臂下拉,将她按在大腿。
从后咬她耳朵,不悦地说:“你从没让我赢过。”
“这是第一次。”
时岁跟不上他的脑回路:“赢?赢什么?”
像是恍然大悟,他突然开启迟来的算账。
“方淮景面前,你从没承认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