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岁:“……?”
她无奈:“不是你自己不准我开门吗?”
晏听礼:“可我还让你让他滚。”
时岁尽量心平气和:“莫名其妙让别人滚,有教养的人都不会说这种话。”
晏听礼:“对这种男小三,要什么教养。”
刻薄一如既往。
“你不能这么说,”时岁耐心解释,“我没和他说过我有男朋友。”
晏听礼毫不知耻地反问:“我昨晚叫的声音很小吗?”
时岁脸一烫:“谁会故意听这种东西?”
“那他今早过来,听到我声音后,还想试探什么。”
时岁被他说的略微一怔。
心中也起了些疑窦。
但低头一看时间,她匆匆丢下句:“我不和你说了,你自己去医院看看。”
“你今晚也别住这了,回家或者换个地方。”
嘱咐完,时岁就夹着笔记本和平板,径直往酒店楼下奔。
培训课的内容枯燥,还得交手机,整个上午坐下来,简直就是坐牢。
时岁和李廷言在一组,位置自然也排在一起。
中午下课,时岁随着人群往外走,他跟上来,温声道:“一起吃饭吧。”
时岁正低头回晏听礼的消息,没听见。
看得出晏听礼的确很重视这张脸,她刚走,就花时间跨越半个城区,普通医院看不上,非要去专科医院找专家面诊开药。
现在也才刚回来,晏听礼:[下楼]
时岁:[我要去吃饭了]
[我要你陪我吃饭]
时岁:[可中午就两小时的休息时间]
她还想回去睡个午觉。
那头显示正在输入。
冷不丁发来:[可我生病了]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一句,却真让时岁心揪紧起来:[过敏很严重吗?]
他不回答,只说:[我一个人去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