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听礼反应看起来平平淡淡。
“哪个同事。”
时岁突然沉默。
晏听礼笑了一声。
“那更好了。”
说完,他继续脱衬衫,解皮带。
时岁额角青筋跳动:“我说了不行…”
“我要洗澡。”
时岁愣了愣,刚放下心。
又听晏听礼说:“洗干净,你来玩我。”
“我来喘。”
时岁头皮一炸:“你能不能正常——”
但晏听礼已经坦荡地脱完了衣服。
某一处,可以说是骚扰的程度。
她非礼勿视地挪开眼。深吸口气,在脑中敲木鱼。
在家里和高级酒店,晏听礼习惯赤脚,显然,这是他第一次入住快捷酒店。
还是嫌弃地没法用酒店提供的拖鞋。
最后皱着眉,勉强挤进她专程带的拖鞋。
进了对他来说,同样处处简陋陈旧的洗手间。
没几秒。
他就喊她。
时岁怕他下套,谨慎问:“干什么?”
“水温怎么调,好冷。”
习惯控制人工智能的晏听礼,在日常生活中依旧是智障,毫无长进。
时岁叹口气:“往左边转,加热水。”
下一秒。
里面传来声“嘶”,伴随着水声停。
时岁:“又怎么了?”
“冷水。”
晏听礼像是在生气,“从头上浇下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