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和他说这种低俗话题,忍不住道:“再把平安给我看几眼。”
“不。”
晏听礼语气突然变冷。
时岁不满:“为什么?”
晏听礼垂着眼,甚至还非常记仇且孩子气地将平安的脑袋按在腿上,不让时岁看到一点。
“你丢了它三年,凭什么现在想看就能看到。”
时岁噎住。
“不让看拉倒,”她手指立刻就关链接,然后以牙还牙,“小蜗,放一首恐怖童谣给他听。”
也不管晏听礼什么反应,时岁立刻就关手机,掀被陷进了柔软的大床。
脑中还因为他的话嗡嗡震动。
看到平安和香包。
从前的记忆涌现,让她略觉酸楚。
但转眼,又想到他那些无耻的话。
时岁有些燥热,一时没法入睡。
都是成年人,尤其她早早就和他滚在一起,尝遍各种滋味。
离开的三年,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欲。望。
所幸没有被他发现。
时岁松口气,心中吐槽。
这个人,真是兼顾纯爱和下流。
目前来看,显然下流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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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岁在家里休息了一周,伤势基本好全,便琢磨着重新回光媒工作室上班。
在线上悄悄问赵笙。
结果,她一点也不意外:[你随时可以回来,工位还给你留着的。]
时岁懵了:[…啊?]
赵笙:[晏总打过招呼,说你很快会回来]
时岁面无表情,随便回了句,就把手机丢远。
已近黄昏,父母回来。
不多时,晏听礼也会过来吃饭。
他每天都会以各种理由过来,哪怕忙到起飞,这个晚饭他也是非吃不可。
之前飞机说的一周见几次,自然是被他忽略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