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时岁硬邦邦道。
晏听礼突然将她抱怀里。
抱着她说话时,他嗓音里的意味似乎都真实了许多。
“我说过的。”
他重复,“只要你在我身边。”
“我都会听你话,能看见你,我为什么还监视你。”
时岁没出声。
她对晏听礼的信誉值,不知道需要多少次验证才能恢复。
估计在晏听礼那,她同样劣迹斑斑。
他们二人之间的信任,都不用风吹。
自己走两步,都能散。
“你不信我。”
时岁生硬道:“你有哪里值得信任吗。”
“确实,”晏听礼慢条斯理道,“我也不信。”
时岁忍住没翻白眼。
晏听礼凑近她,低声:“我看不见你,听不见你的声音,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就会,想监视你。”
时岁听得有些毛骨悚然。
那天病房里,晏听礼最后说的话,还在脑中映现。
他实在病得不轻。
时岁勉强冷静:“你需要去看医生。”
晏听礼置若罔闻,继续道:“回国,你跟我回家。我,你,平安,就圆满了。”
时岁:“我不想同居。”
“以后结婚,不也要住一起吗。”
他语气淡淡,像是在叙述一个最平常不过的现象。
在晏听礼眼中,家就是爸爸,妈妈,孩子。
他搭建场景,而她是其中一个角色。
所以他对结婚住一起,才有这么深的执念。
时岁转过身,神色认真地看他:“那我要反问你。”
“结婚之前的步骤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