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话,晏听礼便继续无波无澜地说:“我找不到你,看不见你,碰不到你,我也会犯病。”
时岁:“所以你就监视我?”
“不监视你,就找不到你。”
“找不到你,”晏听礼顿了下,呼吸也有了起伏,好半天,他才放轻声音,“我怎么办。”
时岁怔忪在原地。
她不动,晏听礼便开始得寸进尺,唇也沿着她脖颈下滑。
气息颤动,边唤她的名字。
“岁岁。”
“岁岁。”
一遍遍确定她的存在。
时岁感觉,从她中。枪到现在的半个多月,晏听礼的精神状态,始终没有恢复平稳。
他非常不正常。
时岁唇张了张,缓声道:“晏听礼。”
“我觉得你现在需要治病。”
晏听礼动作一顿,气氛有些冷凝。
显然,他对这个提议感到不悦,冷淡道:“我没病,治什么病。”
时岁:“你现在的状态,需要看心理医生。”
晏听礼云淡风轻道:“你在我身边,就比任何医生都管用。”
时岁冷静反问他:“那我要是死了呢。”
横在腰间的手骤然收紧,几乎是立刻,他的情绪如过山车般就有了巨大的波动。
但像是想到她的伤,晏听礼又放松手。
他拒绝回答,时岁便转过身,直视他的眼睛,又问了一遍。
“我要是死了,你怎么办。”
晏听礼缓缓抬眸看她。
皮相是精绝漂亮的,表情是斯文清冷的,甚至唇角的弧度也和平常聊天无异,冲她露出一个笑,却让时岁觉得他已经病入膏肓。
晏听礼笑着说:“那我就和你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