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岁几乎能感觉到他脖间大动脉,血管的沸腾涌动。
他忽而睁开眼问:“岁岁,你想不想掐死我?”
时岁心一跳,骂道:“谁和你一样神经病。”
晏听礼嗤嗤笑。
突然猛地用手掌收紧她的手。
这种力度,让时岁手背发麻。
也足以让晏听礼的脸颊因为窒息泛红,鸦黑的眼睫垂落,洒下一层阴影。
时岁睁大眼睛,想抽手,抽不出来,惊悚地抬高声音:“你干什么!晏听礼!松手,你松手!!”
她喊了好久。
晏听礼才松开按住她的手。不是主观松开,而是因为窒息,没有了按她的力气。
他垂着头,不停地咳嗽。
时岁惊魂未定:“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你不是恨我吗,”他边咳边说,缓缓抬眸看她,眼中晶亮。
然后冲她兴奋地扬起唇角:“让你掐我,我突然高兴。”
尤其是看见她为他担心,惊慌的表情。
对于这个发现,他很惊喜。
时岁看疯子一样看他,全身都是冷汗干后的冰凉。
晏听礼缓和过来,继续按着她的手,一寸寸抚过起伏不止的胸腔。
手下是坚硬的肌肉,紧绷着,压抑着兴奋的颤-栗。
时岁的手心几乎被烫伤。
直到他带着她的手,来到大-腿。
他握着她的手,也带有某种指向性的暗示。
生理反应不是他一个人有。
察觉到自己体温也生理性升高,某种压抑了很久的欲。望也重新席卷而来时,时岁羞恼不已。
在晏听礼试图将她的手往那处带时。
她表面顺从,随后毫不客气地拧一把。
也是这瞬间。
晏听礼从喉间溢出一声难耐的低喘,眼睫也颤动。
他死死按住她的手。
几十秒后,时岁脸色一变,垂眸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