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察觉这个动作的下流和龌-龊,震怒地一掌将他的手拍开。
时岁一点不想和他废话:“这是我家,你快走。”
“我说,暂时不想罚你了。”
晏听礼答非所问。
他垂眼睫,看着被她打红的手背。
食指还有她口腔带出来的莹润,和刚刚一闪而过,被她舌尖扫过的软滑。
“我想你摸我。”
他若有所思,“刚刚和岁岁贴在一起,很舒服。”
这样似乎可以稍微填补他胸腔里空荡的黑洞,让他高兴一点。
把骚扰说得这么清新脱俗,时岁简直被他的不要脸震撼,当即便道:“不可能。”
晏听礼乌黑瞳仁凝在她面上,像是不理解:“为什么。”
他还有脸问什么?
“还能为什么?”
时岁瞪着他,一字一字咬牙:“我们已经分手了,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分手,”晏听礼嗤笑一声,漫不经心,“我同意了吗?”
时岁轻而易被激起怒火:“分手还需要你同意吗?!”
“不然?”
时岁忍耐着重复:“我再说一遍,在我这里,我们已经分手了,一点关系也没有,你现在是私闯民宅,我可以报警。”
“好吧。”
晏听礼垂眸,语气显得十分遗憾。
下一秒,他便走近一步,和她平视,眼底漆黑,从中看不出丝毫道德边界。
伴随着屋外一声惊雷,时岁还没反应过来。
整个人就已经被晏听礼用一只手臂往怀里按。
时岁立刻挣-扎,伸手要去挠他。
他啧一声,不耐烦地将她转个圈,双手锁住。
从后将她彻底圈在怀里。
这瞬间,晏听礼似乎从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柔声在她耳边说:“必要时候,采取一点小小的
强制手段,也不是不可以。”
他边说边低头。
鼻息潮湿,绵密,沿着肌肤纹理,似有若无地沿着她脖颈往下嗅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