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奥多几乎毫无招架之力,更别提反击。
直到他的右手被人用鞋底踩在地上。
“Wait!”
他连忙道,“是左手!我用的左手。”
“是吗,”那人慢条斯理道,带着些为难说,“可我也不喜欢你的右手。”
甚至还蹲下来,用一种古怪的腔调道:“很长吗?”
他歪头打量一下,点头:“好像是挺长。”
“好讨厌。”
语气恹恹的。
西奥多听他自言自语,觉得这个人多半有病。
下一秒,他便爆发出尖锐的痛呼。
手指被踩在地上,那人鞋底碾磨,嗓音又变得轻快起来:“那就罚你一年不许弹钢琴吧。”
西奥多就没见过这种疯子,脑中飞速转动想要自救。
“岁?你是不是因为时岁才来的?”
话出口。
那人踩得更重,轻声问他:“谁许你喊她名字的?”
啊啊啊神经病啊!
西奥多全身都在疼,神经也被整得几近崩溃,带着同归于尽的心态尖声道:“你是不是很在乎她?哈哈哈哈!那你不知道了吧,我刚把她睡了,在我床上,骚得——啊!”
那人一脚踹在他小腹。
还没痛呼出声,额头顶上冰冷器械,西奥多呼吸几乎停滞,抬眼看着贴着头皮的枪。管。
也在此时。
他终于看清了男人的长相,不敢置信地愣住。
正用那张和《福布斯》杂志如出一辙的脸,漆黑的眼微垂,看死人般的眼神扫向他。
他脸上的所有表情消失,倾身,凑近他耳边。
“你再说一句,我也不确定你这里会不会。”
停顿的间隙,伴随着枪。支上膛声,那人在他耳边发出一道阴森的。
“嘣。”
“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