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她没能说完。
因为晏听礼抬头看她的眼神已经可以用恐怖形容,戾气横生。
他有心惩戒的时候,时岁是完全斗不过他的。
常年握笔。
晏听礼的指腹有一层薄茧。
他指骨又出奇得长。
熟知她每一个敏感点。
重重碾过,蹭过的时候。
时岁连骨缝里都泛起一层酥麻。
晏听礼漫不经心地看她,看她泪水盈睫,双眼笼罩一层雾。
又突然抽空。
时岁被不上不下吊在原地。
手抠在他肩膀。
像急切,像难耐。
晏听礼冷冷道:“不许高。”
时岁轻轻吸气。
羞-耻又难受。
以沉默对抗,指甲抓破他后背。
“想不想要?”
他毫无感情地问她。
时岁咬牙不语。
“看来还不够。”
好几轮的控。高。
她身上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意识也不清不楚。
“自己对我打。开。”
她听见他命令说。
被满足的瞬间。
时岁的手抓紧床单,用力到发白,喉间发出喟。叹。
“离了我可怎么办,”晏听礼被泡得发皱的手指状似怜惜地从她脸颊抚过,“谁还能让岁岁这么舒服。”
时岁几乎快咬破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