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姨都这场面吓到了,很有眼色地进了保姆房。
两人间的争吵一触即发,直到宋婕崩溃地将桌上的茶盏推倒:“从谨就是因为你出轨死的,晏则呈你这个杀人犯你好意思说我?”
伴随瓷器碎裂的尖锐声。
晏则呈一脚将茶几踹翻:“谁让你丢了那只猫?你不丢能有这事吗?”
晏听礼托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歇斯底里,懒倦地垂眼。
水浸润毛衣,慢慢变得冰冷,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好烦。
好吵。
都去死好不好。
水杯碎后。
宋婕像是一秒也待不下去,抹了把脸,拿起衣服,转身就走。
高跟鞋的声音远去。
晏则呈寒着脸,在原地深吐气。
“你要再这么不懂事,我不介意再生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说完,他没了任何再劝导晏听礼的耐心,转身就走。
徒留地上一片狼藉。
感觉外边已经没了动静,几位躲起来的阿姨才敢出来。
谁也没作声,一言不发地收拾残局。
蒋阿姨看了眼满身冷水的晏听礼,心头有些不忍,递了块帕子过去。
“小礼,擦擦,再去换件衣服吧,不要感冒了。”
晏听礼没动。
“嘣。”
他抬起眼看她。
蒋阿姨:“小礼?”
“我刚刚在想,”晏听礼微笑,“怎么把这里炸了。”
都去死。
蒋阿姨吓一跳。
“这菜做都做了,”旁边不明情况的李阿姨收拾好瓷器碎片,过来和蒋阿姨耳语,“要不要把岁岁喊下来吃——”
不知哪个字突然让晏听礼豁然站起来,抬步就要上楼。
蒋阿姨看他:“小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