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进门时,忽的听她爹幽幽的问:
“你那是怎么回事?”
华缨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与湘表姐游湖回来时,正好遇见殿下办差回来,便说了两句话。”
徐九涣睨她:“当我瞎?”
华缨:……
夜深人静,华缨幽幽叹了声气,“爹爹……”
“嗯。”
“我不会再开心了。”
“嗯?”
“我好像……有意中人了呢。”
徐九涣猛然扭头:“嗯???”
八月中旬,中秋宫宴。
日将落时,府中几人穿戴整齐,要进宫赴宴了。
华缨和爹爹没再进宫蹭宴去,二人在府中看厨娘做月饼。
大抵是父女俩守家门委实太过凄凉,徐鉴实颇有些瞧不过眼,从自己私房拿了二十两给华缨,“若是不想吃家里的饭,便带着你爹去飞仙楼吃。”
徐九涣翻了记白眼,当真是不知谁是爹。
他扭头,“我也要二十两!”
徐鉴实给他一记白眼,带着次子一家子出门了。
华缨悄摸摸的要将银子塞进荷包里,旁边一道过分锐利的目光扫来,她动作顿住,叹声道:“知道呢,分爹爹一个。”
说着,将一锭银元宝递去。
徐九涣也当真理直气壮的将那银锭揣进了自己袖袋。
父女俩清清静静的过了个团圆节,吃了月饼,喝了桂花酒,还赏了两刻钟的月。
没等到徐鉴实他们宴散回来,父女俩便拍拍屁股舒舒服服的回屋睡觉了。
翌日,天朗气清。
华缨睡醒时,已天光大亮,屋里睡觉的米糕都跑出去玩儿了。
不多时,她正用早饭,华敏跑了过来。
“今日不读书?”华缨瞧见她,稀奇的问。
“祖父出门见朋友了,我晚些去,他不知道的,”华敏朝她眨眨眼,自盘子里捏了块糕饼吃,嘀嘀咕咕道:“阿姐昨日没去中秋宴,当真是惋惜,昨儿有好看的热闹瞧呢!”
华缨吃着米粥,微抬了下眉眼,示意她别卖关子赶紧说。
华敏嘿嘿笑了两声,将糕饼咽下,道:“平嘉皇后病了,昨儿我们去请安时,都没进去福宁宫宫门,这便罢了,可还没等坐宴呢,有个宫人来传,说是韩贵妃请夫人们去宫里小坐。”
华缨两弯细眉微蹙,“韩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