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存在的必要性,就是没有任何必要性。
谢律缓缓把笔放下。
平静地说道:“仔细说说,怎么回事。”
“儿媳屋子里被人乱翻了一通,钱财一点也没少,就是时宴的合婚书和生辰八字不见了。”
季如烟听着老太爷稳如泰山的问话,倒是冷静了不少。
谢律敲了敲桌子。
谢全便悄无声息的进来了。
“把谢迁给我带过来。”
能从谢家偷东西的,只能是内部的人。
而乱翻一通,敢明目张胆偷东西的。
不作二选。
唯谢迁一人。
谢迁兴致勃勃的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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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谢全面无表情的带走了。
“说吧,又干了什么混账事?”
“爹,这次你可冤枉我了,我可是干了件大事,大大的好事。”
“哦?”谢律冷哼一声。
谢迁就知道他爹不相信,果断从怀里掏出了新的合婚书。
一脸自傲的递过去:“请您过目。”
谢律拿在手里,自然知道了这就是儿媳妇口中的被盗之物。
季如烟自然也看到了。
不明所以。
为什么她嚷嚷了半天的贼。
竟然是相公。
季如烟问到:“你偷时宴的婚书干什么?”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在自己家拿我儿子的东西,怎么能叫偷。”
“自然是有妙用,等爹看了,你就知道了。”谢迁的兴奋劲还没过。
自觉完成了一大壮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