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时眼睁睁的看着对面的人流下鼻血,把人放开后,叹气的从怀里拿出手帕为他擦拭。
“少吃些糕点,容易上火。”
严祁接过他的帕子,心中暗自嘀咕,这哪能怪糕点的错,要怪只能怪面前的小蛋糕太可口。
擦完,低头看着手帕,这不就是,戏里情郎回赠的手帕吗?
正打算偷摸摸藏起来,就被宋清时给要了回去。
宋清时被强迫着坐在驴车上,人气鼓鼓的。
只有强盗才会在别人不同意的情况下,直接扛起来丢到车上,还摸他的腰。
驴依旧停在了它最爱吃的那片草地上,任凭打骂也坚决不动地方,除非吃饱。
严祁踹了驴一脚。
转头看着宋清时坐在驴车上也愣是能坐出一种仙人道骨的模样,突然想到什么,坐过去对着他道:“我这里有个宝贝,你想不想看?”
宋清时:“不看。”
严祁见他不想看,也不再开口说话。
春季的风是柔和的,带着树叶哗哗作响的声音。
半晌后,宋清时开口:“是什么?”
严祁就知道他会忍不住过来问,“你凑近一些来看,不然宝贝会飞走的。”
宋清时头往他那边凑了凑,对所谓的宝贝多了一分好奇。
“还是不够近,你再靠近一些。”
宋清时看他一眼。
严祁:“你要是不高兴,我可就不拿出来了。”
宋清时又凑近了一些,两人近到仿若一根发丝的距离,即便不是故意去感受,也能察觉到对方的体温。
下意识地垂下眼帘,喉咙滚动。
严祁:“可要好好看清楚我这宝贝,换了别人我都不给看的。”从怀里掏出一块打磨的特别清楚的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