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曜就这么带笑看着,结果一直到站到腿酸,窗外的烟花都没有放完。
今天是什么特殊的节日吗?
还是说歪果仁也有春节?
不对,也没到除夕呢。
余曜仔细核对了一下日历,他有心想再看一会儿,但烟花没完没了的,少年终于放弃,转身去卫生间洗漱。
说来也巧,他才进卫生间,外面的烟花就停了。
不过这一放就是大半个小时,说实话,有点扰人清梦,也不知道喝得半醉的教练们会不会被吵醒。
心里记挂这事,第二天一大早吃饭时,余曜就难免留意了些。
赵正飞发觉,奇怪道,“小余,怎么了?”
“赵教,你们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吗?”
余曜也不忸怩,直接就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挺好的啊!”
赵正飞给自己徒弟添了碗南瓜粥,“你没睡好?”
余曜摇摇头,“看完烟花就睡了。”
“烟花?什么烟花?”
其他几个教练面面相觑,“昨天晚上有人放烟花了?”
放了大半个小时的烟花,教练们都没看见?
余曜喝粥的动作一下停了。
屈延波挠挠头,“可能是我们睡太死了!”
宣唐连跟着点点头。
这倒也不是不可能,余曜想了想。
他没再纠结这件事,吃过早饭后就跟宣唐连去了u型池的练习场。
大跳台兼项u型池的休伯特也在,远远的看见他们师兄弟过来就打了招呼,“早上好!”
余曜也挥了挥手,倒是没说话。
一来休伯特不会介意这种小事。
二来,这两天出乎意外的冷,感觉一张口就要喝风。
再加上上次用了五倍的药剂量,发作剧烈,余曜这几天都在小心谨慎地照顾自己。
休伯特走近看见少年围着厚厚的围巾时也笑了起来。
“余,有这么冷吗?”
余曜拉了拉大红色的毛线围巾,很诚实地答道,“有点。”
华国北方的冷是干冷,冬奥会主办国这边的冷却是干湿混合的,哪怕是一样的温度,多多少少体感上要更冷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