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滑完全程后,眼见余曜才没歇多大会儿,马上就要往大跳台的方向走,屈延波急得伸手就拉住了少年的衣角。
“屈师兄,我真的还好。”
余曜眨了下眼,微微露出个笑来。
那张被汗水微微浸湿的柔软脸庞就如明月般皎皎生辉。
屈延波的心软化一下,当场就知道为什么秋聆歌总把余曜当个宝贝护着了,走到哪都是张口闭口我师弟和我们家小余。
就冲这长相,这心性,谁会不喜欢这么努力的漂亮小孩。
人高马大的黑皮青年脸红了下,“你以后叫我屈哥就行!”说起来他是独生子,还没有弟弟呢。
余曜也没有多抗拒,从善如流地喊了声“屈哥。”
屈延波的心一下就热了起来。
他挺挺胸脯,一脸的义薄云天,“你既然还喊我一声哥,是不是就得听我的?”
余曜:?
他用透亮透亮的眸子望过去。
屈延波的师兄架势就摆不住了,皱着脸道,“反正你得歇歇,一天天的连轴转,铁打的人都受不住。”
7878也在脑海里连声附和。
【对呀对呀,鱼鱼你今天的药剂份额都喝完了,就这么结束吧!】
就连小七都一个劲的呼噜不停。
余曜只得道,“我只是想去找找感觉。”
赵教排的时间里虽然明着把后三天,按照一个项目一天,划分给了三个技巧项目。
但自己更多的时间都在忙着坡面障碍技巧和u型池项目,大跳台也就是见缝插针地才能去复习复习。
如果连这个训练力度都达不到,很难说还能不能一直保持手感。
在余曜的坚持下,屈延波让了一步。
“那我跟你一起去!”
余曜也退了半步,“没问题。”
虽然不知道屈师兄为什么一定要一起,但去食堂和宿舍楼也是这条路,一起就一起。
余曜一面走,一面心不在焉地想着今天要做什么动作。
倒也不需要太复杂的。
毕竟自己今天确实有点累,这块雪板也不是非常适合滑跳台。
正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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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