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日让自己为妾,自己可是整整气了辗转难眠一夜,这滋味也该让容弈尝尝了。
陆锦时靠近着容弈耳畔处道:“我可不是窃,可是你自己愿意给我的呀,还是你求着我给我的……”
陆锦时的尾音悠长,容弈倒是也被气笑了。
他堂堂皇子,竟然被陆锦时所辱至此。
细想两年前她对自己的温柔照顾,那柔情似水,他以为陆锦时是喜欢自己的。
毕竟她一个女子,若不是喜欢自己,怎会未婚先孕生下自己的子嗣?
那时容弈便想过,待回长安定让她为自己的侧妃。
谁料她打得是借种生子的念头,她将自己当做什么呢?马场里面给母马配种的公马?
容弈伸手扣紧了陆锦时腰肢:“陆锦时,我告诉你,璋儿身上留的是我的血脉,璋儿便是我的儿子,你休想去父留子。”
陆锦时在容弈的怀抱挣扎着:“双喜,双福,把他给拉走,日后见到他就乱棍打出去!”
陆锦时吩咐着在一旁的两个小厮。
双喜双福连上前要拉走容弈,容弈凌厉的目光看向二人,双喜双福二人便顿住了脚步。
容弈伸手勾住了陆锦时的下巴,低眉看着陆锦时,隐下怒意道:“借种生子,去父留子,可惜你找错了人!璋儿我要定了。”
陆锦时拍开了容弈勾着自己的下巴的手指,“你既要娶妻,日后定不缺孩子的,还有,这璋儿你还真要不走。”
容弈沉怒道:“你就看着我能不能要走就是了!”
容弈说完这句话后,便就甩袖气恼离去,活了十九年,还是头一次在一个女子跟前遭受此大辱。
容弈倒也等着看,陆锦时知晓他身份那一日,她得知自己保不住孩子那一时,该有多后悔。
陆锦时怎想出的去父留子,她竟敢让自己去父留子?
她一开始接近自己有的只是利用而已,他却还当真的去为她谋求侧妃之位。
容弈只觉得一腔真心错付,难怪她不想要妾侍之位,不想要名分,原来她就没想过要给他一个名分,好一个陆锦时。
容弈气恼之际,转头回了陆锦时宅院不远的别院里。
他还未被赐封王位,本该住在宫中,只是宫中规矩多,他十五岁时就求父皇给了一处别院。
入了内,容弈狠狠一拳砸向了墙壁,手中疼痛却是比不过心中疼痛。
她怎还敢提两年情分的?
所谓的情分,是从一开始自己就是被她利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