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庭知道薄文在打量他,他也不回避。
苏云庭很随和的问:“你和苏子是同学?怎么没听苏子说起过?”
苏云庭随意的和薄文聊天,看似不经意,他也在打量薄文,浓密的一头黑发,精心的打理过,浓眉大眼、鼻直口方的,很帅气的一张脸,也难怪苏子喜欢,脸色是健康的象牙色,从挽起的袖子露出的胳膊来看,也是有健身、锻炼的。
薄文:“我们同校不同班,专业也不同。”
苏云庭:“嗯。也是大学三年级?”
薄文:“是的。”
苏云庭:“听你口音不像北方人,上海的?还是南京、杭州的?”
薄文:“上海的。”
苏云庭:“为什么不留在上海呢?以你来A大的成绩,留在上海根本没有问题。上海的学校也都很不错,离家又近。很多人想进上海都挤不进去啊。你这有点舍近求远了。”
薄文:“当地的学生会容易一些,对于外地的学生来说确实有些难。”
薄文没有说他是为苏子而来,他认为时机还没有成熟。
苏云庭看到薄文没有正面回答他,也只好单刀直入:“你和苏子是在谈朋友吗?”
薄文的汗就冒了出来,却没有回避:“是的,叔叔。”
两个人的距离不超过三米,苏云庭就那样直视着薄文的眼睛:“其实,我不赞成上大学的时候谈恋爱,三四年的朝夕相处,又不结婚,都是年轻人,难免会冲动,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薄文的脸一热:“明白。”
苏云庭:“我希望你们是以结婚为目的去谈这个恋爱。”
薄文发自内心的说:“我知道。”
苏云庭:“在没有结婚的时候,最好不要逾矩。我不希望我的女儿受到伤害,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薄文从苏云庭简短的话语中读出了一个父亲的威严,于是,他也很严肃的回答:“明白。”
苏子用小托盘托着杯子,端茶进来,递给苏云庭:“爸,你喝茶。”
苏云庭也就接了过来。象征性的呷了一口,放在苏子手里的小托盘上。
苏云庭:“就你一个人住吗?”
薄文:“是的。”
苏云庭:“为什么不住学校宿舍呢?住在学校会更方便一些。”
薄文更是汗下:“我没有住过校,觉得不太习惯。”
苏云庭:“这个房子是你买的还是租的?”
薄文:“我租的。”
苏云庭:“估计租金差不多一年得两万吧。”
薄文:“嗯。一万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