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他问过原因。
‘脏,对身体不好,我很小开始养生。
‘夏桉,我不是矫情,我怕会老去,怕老去时你也没有爱上我。
‘哪怕只嫁给你一天,我也希望那天的自己是好看的。’
那时的乐柠,如是说。
夏桉又一个急刹车,乐柠的脸蛋再次撞过来。
乐柠蹦下车,夏桉急了。
停下后挠头告饶:“我不闹了,好好骑,来。”
乐柠不理他,走到长长的烤炉前静伫。
中年老板问:“小姑娘想吃什么?”
乐柠扭过头看向夏桉:“我想吃。”
一把肉串,两根金锣王,四个腰子。
一瓶啤酒。
乐柠坐在马扎上吃草莓,一口串没碰。
夏桉斯哈吃着,问:“不生气了?”
乐柠:“我没生气。”
夏桉摊摊手,示意你这就没法聊了。
乐柠意识到了:“刚刚生过了,生气很难受,不想生了。”
夏桉分给她一串腰子,乐柠白他一眼。
“为什么喝酒?”
“回魂酒,”夏桉说:“喝完就不难受了。”
回魂酒?乐柠没听过。
“那你好些了么?”
看着她,夏桉顿了顿,剩下半瓶一口干,打了个嗝。
“回了,魂回来了,好多了。”
乐柠看看头顶的天空,问他:
“是不是连和左柚长得很像的人,你也会喜欢?”
下意识呆了下,但夏桉马上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唐琬的眼睛。
他问:“你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