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恕罪啊!我们,我们刚刚……”
萧楚沉转头回院,他其实是想拔掉他们舌头的,但想来兄长没那么血腥。
苍垣与洛府下人将人拖走。
萧楚沉一进门,看见洛笙开开心心地翻出来了自己橱柜里的风筝,“阿澈,你看我这里有好多我自己做的风筝,你要不要?”
萧楚沉心口微动。
他那日其实就是随口一说。
她还真放在心上了。
“好。”
“就是颜色有些淡了,我再补一补。”洛笙拿出来自己的笔墨,坐在屋内窗前小桌台边补风筝。
萧楚沉不会这些东西,只坐在旁边安静地看她,替她研磨。
他看着夕阳在洛笙侧颜上打出一层微光。
而此时,另一边宫殿里。
沉翦上前小声道,“殿下,还查到了几个,埋伏在东宫周围,想刺杀解决宸王殿下的杀手。”
萧楚淮凝眉,“谁授意?”
“好像是陛下,所以我们才一直没敢动手。”
萧楚淮扔下信件,“吾弟虽闹,罪不至死,都解决掉。”
“是。”
院内洛笙一直画到日薄西山,晚膳时分。
用过晚膳,萧楚沉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堆绑风筝的绳索,摆在了洛笙面前,“你看喜欢哪一种?”
洛笙打眼一看,觉得这些花样有些熟悉,但一时半刻又想不起来从哪见过。
洛笙黑色绳索,“这个吧,跟画得这只鹰比较搭。”
萧楚沉点了点头,视线在洛笙白皙肌肤上与黑色绳索之间游移了一下。
是比较搭。
用过晚膳,洛笙坐在院子里,看萧楚沉试风筝。
她也不知道他干嘛想晚上试风筝,不过晚间院中清凉,春风舒适,今日月色又正好,不失为一个纳凉的好天气。
洛笙撑着下巴,靠在摇椅上看他。
看着看着,不自觉地睡了过去。
在她全然放松的春夜中。
萧楚沉蠢蠢欲动地看着她,又看了看手中绳索……
怎么办,还是想绑走她。
笙笙这么白,被黑绳绑着一定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