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诗怡想起来就惋惜,“可惜他们家那会儿战乱,他妹妹出生不久就没了。”
“这样啊。”洛笙掩唇,战乱是太可怕了。
“是啊,他们家只活了他一个,要么他上战场那么不要命呢。要我家被战乱弄得只剩我一个,我上战场也不要命……”
洛笙打断她,“呸呸呸,胡说。”
洛诗怡摸了摸后脑勺笑着,“是哈,不能说这不吉利话。”
洛笙与洛诗怡靠坐在一处,看着窗外天色渐暗,洛笙身上的感觉就愈发清晰。
她有些坐不住,起身送洛诗怡,“我今日有些困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这么早?”洛诗怡看着,“也才戌时。”
“是啊,兴许是这两日起得早。”洛笙胡乱找了个借口,就将洛诗怡送回房。
洛笙回到自己的房间,早早的熄了灯盏,坐在桌前盘算着她不能总那么被动。
她应该做点什么,把主动权转移到自己手上。
最好能制造个机会,把萧楚淮手里的解药拿过来就好了。
可怎么制造机会拿走解药,萧楚淮还不会阻拦自己呢。
洛笙撑着下巴,想了许久,眼尾余光瞥见了房间角落的橱柜。
洛笙蓦的起身,朝着那个橱柜走了过去。
那是她平日里放零食的柜子。
洛笙翻箱倒柜,从里面抱出来一瓶果酿。
是亲手做的果子酒,因着这橱柜里阴凉才放在里面。
对啊,可以让萧楚淮喝酒啊。
等他喝醉了,还不是任由她拿捏。
洛笙越想越开心,将瓶子抱出来,正好外面传来含双的敲门声。
碍于院子里现在还住着洛诗怡,含双与沉翦的声音不敢太大,不过也只需要敲个门洛笙就知道了他们的意思。
洛笙收拾好东西,还专门拿了一个骰子和骰盅,以及她最爱吃的糕点,开开心心的出了门,盘算着怎么把萧楚淮灌倒。
含双不由得感叹,不愧是会情郎,他们家姑娘这么开心。
洛笙悄悄的上了马车,端端正正的坐好。
将手里的骰子塞进了骰盅里摇了摇。
想要让萧楚淮乖乖喝酒也简单,她跟萧楚淮玩清欢令不就成了。
只不过她既然不擅长对诗,那就玩个公平的,摇骰子。
比点数,输了的人罚酒。
她运气一向是可好了,在家玩从来没输过。
洛笙越想越开心,事情这样不就解决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