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大夫也是个傻的,这么重要的东西,竟然还放在枕头底下,莫不是每天晚上还要拿出来看吧?
咦!沈元娘一阵恶寒。
她带着荷包去了上房。
知夏见到奶狗哒哒朝着上房跑去,心都在滴血。她想拦着,只是才上了手,便狠狠地挨了一爪子。知夏也委屈了,转过身同晚秋抱怨:“这可怎么办,阿元肯定又是去找表姑娘的茬了。”
这矛盾什么时候能有个头啊,且每次都是阿元找别人的麻烦。
半天没有人回应,知夏诧异地盯了晚秋一眼,便发现晚秋也不知道想什么,压根没有听进去她的话。
“晚秋,晚秋!”
晚秋猛地抬起头:“……怎么了!”
“你在想什么啊,阿元都已经进去了。”知夏赶紧拉着她一道进了院子。
沈元娘早已经跑到了楚老夫人门外,且韩茵刚好也在。
沈元娘一眼便看到韩茵怀里抱着的雄狮犬,矮胖矮胖的,活像一只猪。
沈元娘鼓了股脸颊,觉得这只猪真丑。
屋子里的韩茵好死不死地刚好在说要将这狗送去东院的话。沈元娘再次愤怒了,她朝着里头汪了一声,彰显自己的存在。
韩茵嚯得一下站起来:“你竟然还敢过来!”
呸,你有胆子挖我墙角,我为什么没胆子来上房?沈元娘看着韩茵一转眼就要冲上来揍它,赶紧叼起了荷包。
韩茵眯了眯眼睛,这荷包,怎么这般眼熟?
沈元娘生怕她不认得一般,晃悠了几下,趁着韩茵愣神的功夫,大摇大摆地将荷包递到楚老夫人脚下。
“汪汪!”
看呀,你外孙女私会的证据!沈元娘一脸兴奋。
韩茵这才见到了荷包的全貌,她只觉得脑子里轰地一声过后,整个人都懵了。
许久之后,韩茵青白着脸,一点点抬起眼睛,看着楚老夫人。
楚老夫人也在看她。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外孙女的针线活了,绣个兰花荷包本没什么,可问题是,韩茵并不喜欢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