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了,头从她身前抬起,逼视她的眼:“好,我听你说。”
华灯推不开他,便由着他维持这个姿势,好不容易缓了口气,断断续续,将那段时间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出。
“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
她抚摸他的发丝,笨拙地安抚,“我不想让你担心的,可那时候你非让我留下……”
沈昼摩挲她左手中指的动作一顿,捏了捏那枚戒指,轻声打断她:“这戒指里有我的剑意,你知道。”
华灯:“嗯?”
他冷静地说:“你为什么不杀了那个人?”
华灯:“???”
杀谁?我杀你自己?!
“我杀了他,你怎么办?”
她观察他的脸色,发现他竟不似玩笑,“而且我杀得了吗?你那时候已经很强了。”
沈昼默然不应,忽然扳住她的肩,将她调转了方向。
华灯跪伏于榻上,他从背后覆上来,一同贴紧她的,还有那擦过她大腿的可恶的家伙。
她浑身一个激灵。
她含着泪光的眸,回头去望他:“沈昼……”
被她叫住的人沉默了下,伸手盖住她眼帘:“华灯,别这么看我。”
紧接着一动。两人都发出一声闷哼。
互相填补,互相撕扯。清晰的触感令她呼吸屏住,心跳急速加快。
他并没有蛮横地罔顾她意愿,他只是折磨她。
一次次路过,又一次次离开。
华灯指甲攥进掌心,她想要骂沈昼,骂他是个不合格的保镖。
保镖应该听从雇主的话,而不是这样过分地顶撞她,顶撞了几次三番,教她咬牙切齿,教她只能抽泣。
不知不觉,雪又下大了。
“华灯,可以吗?”
他又问。
华灯就是不肯松口。
他轻笑一声,不疾不徐。
遭受折磨的可怜鬼那么脆弱,根本受不起冲击,很快就哭得一塌糊涂,向他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