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不满她的走神,他就会过来吻她,每次吻的时间并不太长,赶在她气喘吁吁之前便将她放开。
华灯空出来的手也不怎么老实,在他身上乱摸,他都没有拒绝,只是会原样奉还。
车厢里的温度不知不觉升高了。
华灯注视着他。
除了呼吸微微加重,耳根泛红,他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不知是否是错觉,那双眼睛似乎更黑沉了,全程盯紧她,一错不错。
她在其中没有看到太多情色,有的只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样。
这眼神与平时全然不同,那份克制荡然无存,她分明穿好了衣服,映在他眼底,犹如未着寸缕。
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就这样被看穿、被占有。
饶是被他盯惯了,这一刻华灯也不禁头皮发麻。
她一直知道,沈昼身上有种天然的破坏欲,就像他说想要杀她,有时并非玩笑。他不重杀欲,然而过于强大,便会自然衍生出绝对的无畏与残忍。
所以他必须克制,封印心脉,压抑六欲,时时不能放松。
但就是这样的人,也会任由她的手掌操控,为她而产生波动。因为他曾发誓永远不会伤害她。
华灯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说:“沈昼,手好酸啊,你快点出来吧。”
沈昼抓住她逃跑的手腕:“你每次都这样。”
华灯毫无愧疚之意,理所当然地说:“那也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
见沈昼不理会,按着她的手继续,她赶紧道:“你快点,我还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现在送。”
“我就不,总之你快点。”
她完全不配合。
她只要一撒娇,沈昼总是拿她没办法,她自己也摸准了这点。
果然,沈昼的动作顿了下,随后将她抱起来。
华灯抓着他的肩睁大眼:“你干嘛?”
腰被他锢着,根本逃不掉。
“不是让我快点吗?”
“……嗯,对啊。”
“吻我。”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