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呼吸在这一吻中纠缠。
华灯被他吻得渐渐无力,但考虑到那东西还没下去,她硬是搂着他的脖子,仿佛融进他胸膛般贴了上去,与他更加深入地缠吻。
两个人不知何时倒了下去,沈昼原本穿着的衣服也被她随手扯开,几乎是完全坦诚地相见了。
出于道义,华灯的手还是下去了,慢腾腾帮他解决。
她靠在沈昼胸膛上,试图往后一些,又被他抱了回来。
华灯欲哭无泪。
早知道一开始就不玩了,最后受罪的还是她!
她悲愤地加重了力道,她觉得沈昼大约是疼的,可这疼痛非但没让他停歇,反而使他更为兴奋。
她咬住沈昼的脖颈,咬住那道颗痣,感受他蓦然绷紧的身子。
她顿了一下,转而去吻他的下颌,吻他的唇角。
他扣着她的后脑,越吻越深。
她一时间忘记了别的,也听不见别的声音。
烛火越燃越旺。
院外的风似乎变大了,本该安静的鸟雀,叫嚣着鸣叫不停。
终于,发泄了出来。
床上有什么东西打翻了。
她太不小心了,那东西漏了出来。
失去衣物阻隔,身上便不可避免留下许多痕迹。
手心、手背、腿上……无一幸免。
沈昼紧紧按着她,闭着眼,喘声洒在她发丝上,很久没有说话。
华灯松了口气,悄悄甩了甩酸涩的手腕,刚把他推开一点,沈昼却又压了过来。
“礼尚往来。”
他说。
华灯直接被他带到了另一层冲击中。
在她意识昏沉之际,模糊听到他问:“华灯,它咬得好紧,是想让我进来吗?”
华灯倏然清醒了些,害怕地道:“不行,你太大了!”
“所以下次,你要是再敢……”沈昼含着她的耳垂,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