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可以不叫我名字。”
他若有似无地叹息了声。
“唔?”
下颌抵着的脑袋动了下,他知道华灯正在抬头看他,然而他没有回答。
她以为喊出他的名字,就能抓住救命稻草。可其实他只想更用力,用力欺负得她更狠些。
恶劣的想法在心底蠢蠢欲动,他不动声色,拍着她的背安抚:“别担心,我会让你舒服的。”
华灯低低地啜泣一声。
沈昼心情愉悦地感受着她的反应。
他想知道怎样能让她更快乐,怎样能让她哭得更凶。
但好像不论他如何逗弄,她都能乖乖受着,即便快要达到极限,变得一塌糊涂。
沈昼低声笑道:“它好像很喜欢我的手。”
像刚出生的小猫,遇到人的手指只会懵懂地舔蹭上来,乞求更多滋润。
真可爱。
他故意逗弄着,把这猫儿耍得团团转,而它全然不知。
风声仍未停歇。
华灯半阖着眼,已经顾不上去擦眼角沁出的泪。
床帏一角随风掠起,隐隐可窥见其中形貌。偏偏沈昼不再出声,华灯也只好压抑着出声的冲动。
但这份沉默,只会让其他感知变得更加清晰。
她已经无法描述自己现在的状态,说不清是想要快点结束,还是更深地沉沦其中。
院外疾风骤雨,忽起忽落。
男人伸手摘落一叶芭蕉,粗粝的厚茧磨过枝叶,芭蕉蜷缩着,在雨中瑟瑟发抖。
她忍不住抽噎两声。
一只手从背后越来,抚摸她的脸。沈昼问:“为什么不叫?”
华灯咬住牙关不说话。
沈昼说:“我设了结界,没人会听到。”
华灯摇头,也不管他能不能看见。
沈昼感受到了,但那只手没有撤开,而是直接撬开她的嘴,命令她:“叫出来,不许忍。”
牙关被迫松开,华灯难以抑制地叫出了声。
沈昼仿佛满意了,手背揉了下她的脸,带着夸赞的语气:“对,就这样,让我知道你在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