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和他在一起,总有种难以说明的舒适感,譬如她从前绝不能接受他人睡在身侧,当他靠过来时,却不觉丝毫异样。
唯有他唤她“教主大人”的时候,她简直整个人都不好了,仿佛这四个字还有些什么别的意味。
她说:“你以前也这么叫我吗?我们不是道侣?”
他手指漫不经心敲在床沿,随口说:“你是我夫人,从前当然不这么叫你。”
这两个字听起来顺耳多了,华灯不由自主点头:“那我叫你什么?夫君?”
他敲床沿的动作一顿,看着她。
华灯揪着被子,毫无所觉,又唤了一声:“夫君?”
沈昼慢条斯理拉起她的手,将她的手腕扣住,另一只手则托起她的后脑。
他做得太自然了,以至于华灯还有点懵,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压下身子,凶狠地吻了过来。
他的唇舌勾弄得她喘息连连,脑海里瞬间涌现几幕不同的片段,同样都是他们在接吻,有的在滴雨的廊檐,有的在缠绵的床榻,后者十分少儿不宜。
华灯脸红得如霞云一般。
“再叫一声。”
他给她换气的间隙,吮咬她的嘴唇说。
华灯终于明白过来,合着她以前根本没这么叫过!
她摇头不肯,他也没说什么,只是重新压下来,吻得更深了。不知不觉,华灯的衣裳散开大半,莹润的肩头暴露在灯光下。
她无知无觉,揪着他的衣领说:“我要和你神交。”
神交可以助人恢复记忆,这是她在书里查到的。
沈昼的手掌顺着她的脊背抚下,嗯了声说:“神交前,我们一般会做点别的。”
他的手带来清晰的触感,华灯身子一颤,喊他:“你停下!”
他根本没有停下。
华灯恼羞成怒:“你说过你最听我的话!”
沈昼轻笑了声,越发肆无忌惮。他像勾人魂魄的妖,贴到她耳边说:“真的不要吗?”
华灯:“……”
为什么她会,该死的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