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回忆里,他和殷则京还会时常喝到酩酊大醉,最后被陈曦拖着回去,扔到窗边晾一宿。
沈昼没说什么,他提起一壶酒,那种排斥仿佛是华灯的错觉,顷刻间荡然无存了。
就见他面色如常,问:“你想喝?”
华灯点头,眼巴巴看他:“你不陪我喝吗?”
沈昼挑了挑眉:“你的请求很没有诚意。”
华灯轻哼了声,飞快地凑过去亲了他脸颊一口,一副“就知道你要占便宜”的表情。
沈昼掂了掂酒壶:“一杯。”
华灯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拽过他领子,又朝他嘴上亲了一记。
仍旧是一触即离。
沈昼倒也不挑剔,不紧不慢道:“一壶。”
华灯继续亲,他继续数。
“两壶。”
“三壶。”
华灯手一松:“就三壶,刚刚好!”
沈昼眉梢轻扬:“三壶酒可灌不醉我。”
华灯理直气壮说:“可是能灌醉我啊,我又没说要灌你。”
沈昼摇头笑了两声,慢悠悠给两人斟酒。
华灯选的是最烈的酒,哪怕她已是元婴期,才喝了没几杯便有头晕感。
反倒是沈昼,他一个合体期根本没感觉,跟喝白开水似的。华灯严重怀疑他不爱喝酒是装的,早知道直接灌他,才不上他的当!
沈昼完成承诺,喝了三壶,华灯喝了两壶实在撑不住,倒在他怀里挣扎:“你等等,我没醉,我酒量不可能这么差。”
沈昼敷衍地说:“知道,你没醉,你只是困了,我带你回去睡觉。”
华灯:“你让我把剩下那壶喝完,看不起谁呢!”
沈昼一脚将酒壶踢远,干脆将她打横抱起,送到了床上。华灯伸手挣扎,他把人摁住,塞进被子里,说:“不想睡觉就双修。”
华灯一下子安静下来,蒙着被子宛如睡着。
沈昼弹了下她的脑袋,说:“以后不许喝这么多。”
华灯不吭声,闭眼装睡。
她心里默默地想,喝醉了,明天就不用和他道别了吧?
她怕自己一张嘴就是挽留的话,她真的控制不住。
就在这种想法里,酒意愈发上涌,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华灯睡了个天昏地暗,最后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