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早上正在御书房躺着随手拿起奏折认真仔细看着,似乎没注意到地上跪着的中年人。
许久,朱由检伸了下懒腰,旁边的王承恩连忙搀扶着朱由检站起来。
地上跪着的正是威名赫赫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也是后面主动投降开城门之一。
这也正是朱由检不高兴的地方,因为谁都可以背叛,但是他锦衣卫不行。
大明养锦衣卫三百年,一首以嫡系天子亲军给于待遇,历史上的西厂内厂盛极一时,也不过昙花一现,只有锦衣卫东厂屹立不倒。
锦衣卫他犹如一把尖刀,鼎盛之时随时可以插入大明任何一个官员心脏。
骆养性父亲骆养性也是指挥使,被打入阉党标签,朱由检自然知道身不由己,所以骆养性能担任指挥使也是崇祯一手操作出来。
朱由检站在大殿悠悠前叹息道“锦衣卫百年来作为天子亲卫,荣极一时,受尽皇恩不为过也?”
跪地的骆养性听到朱由检这话头更加紧紧贴着地,豆大汗珠一滴滴把身前这块青石板砖浸湿。
接话?
那是不存在接话的?
“朕听闻,锦衣卫现在可谓是名声很好?
百官尤为认可你这个骆指挥使嘛?
怎么,朕的指挥使现在需要这么好的名声了?”
朱由检说话时语气中充满了不可置疑,不满情绪不以言表。
“臣该死,臣该死,这些都是谣传,臣以后定当死而后己,愿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陛下饶命。”
骆养性此刻的脑袋似乎要把青石板砖磕碎,鲜血首溜溜夹杂汗水而下。
朱由检见状示意王承恩上前搀扶起骆养性,随后王承恩便悄然退下。
“朕只需要你记住一点,你锦衣卫是朕的一把尖刀,而不是文官朋党,你可以是佞臣,可以是奸臣绝不可以是万人称赞好人。
朕不论以前锦衣卫怎样,但是朕需要的锦衣卫是不以别人意志为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