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两个十环枪孔,几乎重叠在一起。
“浅浅,想要哪个?”
扫视奖品栏,夏初浅看中了一只嘴巴、耳朵和肚皮是白色,其余部位为灰色的小狼公仔。
神似秋末染,她原以为他是我见犹怜的小白狗,现下看来他更像兽性淡薄的小狼崽。
小狼公仔的分值也不高,他随便打打就能拿下,她不想他再触发癫痫了。
“小染,我要那个小狼。”
“好。”
两发子弹出膛,均是十环,歇息了十秒钟,秋末染又射出两枚子弹,颗颗命中靶心。
算了算分值,差不离了,他轻轻地捏夏初浅的手:“浅浅,你来玩。”
夏初浅腼腆地说:“我不会,我没玩过。”
“我教你。”秋末染让开位子,拉来旁边的方凳,耐心地讲解,不带一丝好为人师的架子。
他清爽的气息,不经意间暖红了她的耳廓。
再近距离听下去恐怕手心要冒瀑布了,她轻轻推开他:“嗯,那我试试。”
照秋末染传授的技巧去实践,第一枪,夏初浅就打出了八环的好成绩。
“八环!小染,我打了八环!”
惊呼一声,她举起手掌的同时转身面向他,想和他击掌,风恰时吹乱她鬓角的碎发。
发丝飘浮眼前,视线中,少年单手撑下颌凝视着她,那眼神,彷如用星子结一张蜜网。
鸦羽扫过泪痣,将她一网打尽。
他瘦长的掌与她轻击,没有马上拿开,清越的嗓音似乎染几许愉悦:“嗯,浅浅,棒。”
夏初浅触电般地撤回手:“……谢、谢谢。”
剩下的三枪,她枪枪脱靶。
最后,夏初浅擦着分数线拿到了那个小狼公仔。
她整个脑袋又轻飘又混乱,把玩偶塞给秋末染:“我去一下洗手间。”
秋末染听话地松开了手。
*
在洗手间附近的小树林等了一会儿,夏初浅看到那两位妈妈牵着孩子们过来了。
妈妈其一窘迫地道歉:“美女,对不起啊,刚才入戏太深,说脏话骂了你们。”
“没事,在那种情境下很合适。”夏初浅扫码付完款,摸着小演员们的脑袋笑了笑,“谢谢你们呀。”
自费雇演员,选在孩子最多的场合,排演了一出和当年雷同的桥段,就是希望秋末染脱敏。
愿他不再被茧所缚。
这是菜鸟浅浅能为小染做的最后一件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