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然后用热毛巾不停地给自己擦着身子。
他实在是睁不开眼睛了,爱谁谁吧,爱咋咋地吧。
唐河这一觉睡醒之后,排长他们都回来了,老毛子也送了出去,正在写报告呢。
唐河只觉得全身像生锈了似的,腰杆好像被打碎了又重新接上来一样,酸涩得要命。
唐河揉着腰走出营房,迎面就碰上了刚刚洗过衣服的阿依古丽。
这小姑娘向唐河一笑,然后小脸一红,低着头就跑开了。
唐河挠了挠头,你这副表情是啥意思啊,好像咱俩干了点啥似的。
不远处传来阵阵欢呼声。
唐河走过去一看,大冷天的,杜立秋光着膀子,秀着肌肉,正抓着一箱手榴弹,跟几个士兵拼力气呢。
真是牲口啊,之前拉得都脱相了,睡了一觉起来,居然啥事儿都没有了。
排长跟唐河说:“这兄弟,太适合当兵了!”
唐河呵呵地笑了几声,算了,咱还是别给国家添麻烦了,咱国家的军队,对这种事最警惕,管控最严格了。
在哨所吃了一顿饭,东西都收拾好了,明天就准备出发了。
这一宿,唐河和杜立秋单独躺在小营房里,怎么也睡不着。
倒是杜立秋,睡得呼噜震天的。
半夜时分,门嘎吱一声,然后个秀丽的身影闪入,然后像一只灵巧的猫似的,嗖地一下就窜到了唐河的身边,钻进了他的被窝里。
唐河还没等出声呢,被子里,蓝色的衣裙扔了出来,姑娘那柔润的身子,也紧紧地贴了上来。
唐河吓得直迷糊。
阿依古丽居然偷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