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是,宫变当日,叶凛自请卸下兵权,归隐山田,许是隐姓埋名,总之江湖之中,不闻此人!”
司遥捏着玉佩,隐姓埋名?
叶凛,叶占雄?前朝将军,战功赫赫!
文贵妃闺名唤作聂文心,而聂文心正是武林霸主叶占雄的妻子。
也就是说那场宫变,她根本没有死,而是与叶将军远走高飞了。
司遥低头看着手中的玉佩,玉佩昏黄的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顾汀汀伸手摸了摸茶壶内的水,还温着,她提起茶壶,起身给司遥添茶,说:“这块玉佩不止文贵妃有,聂氏族人手一块!”
她见司遥仍满脸凝重,有心缓和,说,“关于那场宫变,我还打听到些许传言,不过都是道听途说,也未曾证实,不知真假!”
“说说看!”
顾汀汀斟酌片刻:“你可知晓京都司家?”
“司空玄?”
顾汀汀挑眉,微微吃惊:“正是!”
“司空玄乃是内阁第一人,权势滔天,雄踞朝野,传言,那场宫变刺杀便是司家一手策划的!”
“胡说!”
顾汀汀愣怔,司遥自知失态,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我听闻司家家风严正,传言果真信不得!”
顾汀汀仍神色古怪地看着她,半晌,才踌躇道:“阿遥……”
“这画,我带走了!”司遥打断了她。
“啊?好!”顾汀汀一时也忘了方才要说的话。
司遥拿着画,正要离开。
“阿遥!”
司遥回首。
顾汀汀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
“今晚你能不能留下来?过几日我就要上京都了,只怕此生再回不来了!”
“上京?”司遥不解,“张均平没来提亲?”
说到这个,顾汀汀满脸落寞,她坐了下来,趴在桌上,“提了,爹爹不许!”
司遥又走了回来,想了想:“你爹知道你跟张捕头已经……”
顾汀汀垂着脸,一言不发!
司遥悚然:“他知道还让你嫁去京都?”
“阿遥,我该怎么办?”顾汀汀一把抓住司遥的手,“我不想嫁给旁人,爹爹也不能上京都!”
司遥正欲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