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野清奈脸颊有些发热。
虽然这是她曾经拥有过的身体,但是被她使用的时候明显没有那么强烈的力量感。
他的表情平淡,连打量满桌子菜肴时的眼尾都没有任何的波动。
春日野清奈没有在他的身上看到什么伤口,但有很多陈旧性的伤疤,那些伤疤她曾经抚摸过很多遍,从已经愈合了的纹路里能感觉到一个伤疤在落下和愈合的过程。
他的身上有着千奇百怪的伤痕,在脊背右侧最下面的一个骨骼还有弯曲的弧度,感觉像是年少的时候骨折但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才会变成这样。
听灰原哀说。
Gin是他当时那一批被组织选中的孩子里,唯一一个活着拥有代号的人。
这得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成为组织里面着重被培育的对象和核心骨。
黑泽阵简单品尝了一下春日野清奈制作的菜肴,表情看不出什么赞赏但食用了很多,似乎在给这具枯萎的身体补充能量。
他的手指很有力度,春日野清奈深有体会。
昨天被他摁在墙上,几乎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力。
他的指骨上有明显的淡蓝色血管纹路,或许是因为肤色过白的缘故,在用力的时候血管更加明显了。
沦肌浃髓的责任心让春日野清奈觉得牺牲自我。
她端起玻璃杯,托着腮冲黑泽阵笑:“这是我买的Gin酒噢。”
他抬眸,看了春日野清奈一眼。
春日野·表情指导·贝尔摩德·清奈,学着灰原哀说的那个姿态,冲着黑泽阵眨眼。
黑泽阵的瞳孔被某种潮湿阴冷的风干扰,流露出一种略微狭隘的色调:“为什么突然买酒。”
“想~喝~了~”
他觉得她不是想喝酒。
而是想喝别的什么。
怎么了,还没打消那个幼稚的念头吗?
她难道不知道最后吃亏的一定是她自己吗?
黑泽阵也不是什么圣父。
他端起酒杯,二人杯壁相碰发出灵魂碎冰的碰撞声。
春日野清奈自认为自己的酒品还不错,她从成年之后就开始喝酒,这种程度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阿里嘎多。”春日野清奈笑着捏着脖颈上的锁骨链,冲黑泽阵笑,“我很喜欢。”
晶莹透亮的五角星切割钻在她肌肤上相称,肌肤呈现出一种奶油的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