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伤算什么,又不是让你坐我脸上。”
明明什么都没做,两句话就搞得她快羞愤死,不由得拍他一下,“反正不行,你就不能老实休养几天吗。”
虽然伤口在脖子上,但双人运动弧度太大,他又从来不按规矩姿势来,她真担心会撕扯到包扎好的伤口。
“那之前答应我的半小时怎么算?”陈祉没辙,不能做,指尖没闲,拉开蝴蝶结后一边揉上柔软,一边饶有兴致看她红成小番茄的面庞。
她吞吞吐吐,“以后再算吧。”
“可以。”他说,“加利息,迟一天加十分钟。”
“你,奸,商。”
“再骂加二十分钟。”陈祉尾音一顿,要掰她腿,“要不现在就做。”
“别,十分钟就十分钟。”她慌乱,“你不许动。”
她攀他时都不敢攀到脖子上的伤,他反倒无所谓。
发现他也能成为拿捏她的软肋后,陈祉如今做什么都心安理得,听她的话没真要她,但她走之前睡裙还是被揉皱,人也被剥光亲了一轮。
等她离开,陈祉坐回黑色皮椅上,慢条斯理系好扣子,接了个国际电话,美腔英语,语速很快。
“他在东太平洋公海?”陈祉说,“还活着是吗。”-
南嘉熟睡后没看到陈祉回来,醒来也不见他踪影。
忙得不见天日。
她上午到舞团,主动拨他语音通话。
陈祉这边正准备会议,懒洋洋应:“怎么,想我了。”
“你今天有敷药贴了吗。”
沉默片刻,陈祉瞥一旁被扔掉的药贴,面不改色“嗯”一声。
她不相信,“真的贴了吗,你旁边有人作证吗?”
“许管家在。”
“给他接电话。”
许管家接到电话后,战战兢兢朝少爷看了眼。
陈祉眼色凌厉,他不敢乱说话。
南嘉直接问:“他脖子上有敷药贴吗?”
许管家看了眼少爷冷白脖颈露出的淡红色伤口和一丝不苟的衬衫衣领,犹豫一会儿,“回太太的话,少爷贴,贴了。”
陈祉接回手机,语气沉着:“好了,宝宝,你怎么老是怀疑我,我们夫妻之间一点信任都没有。”
“是我不好。”南嘉轻轻咬唇,“我只是担心你。”
“没关系,下次不要这样了。”
“对了,你把视频打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