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群拍了老表一下说:“你就别再发表你那一番老女表的感慨了。”
老表无奈地说:“像海群姐这样洁身自好的女人,现在是凤毛麟角了。”
“洁身自好?你拉倒吧,我从来就没有主动自觉的洁身自好过,我那是被逼无奈好吧?
我多么希望也被哪个大款看中,无须努力,无须奋斗,有车有房有票子,我这是没办法,老剩女一个,你就别拿我打趣了。”
黑驴愣愣地说:“不行,我非要亲口问问窦豆,我还就不信,这个世界好女孩儿都绝迹了。
她如果真的去傍了一个老男人大款,我说什么都得给她拆散,我让她傍不成。”
老表不解地说:“你脑子进水了?关你什么屁事?”
……
窦豆刚下魏成民的车子,就看到黑驴站在楼道口,弯着腰往车子里看,魏成民问道:“你明天下午还会过来吗?”
窦豆说:“有事的话,我会打电话过去的。明天下午应该没事,会按时过去带小宝游泳的,我那边还有两天才去上班呢。”
魏成民温和地说:“好吧,等你。”
目送魏成民的车子离开后,窦豆才移步往楼梯走去,她问黑驴说:“你站在这里干嘛?”
黑驴上下打量了一下窦豆说:“看来你今天并不开心。”
窦豆有点莫名其妙的提着裙摆一边上楼,一边问黑驴:“你什么意思?”
黑驴拉着窦豆的胳膊,不无讽刺地说:“慢点走,走快了当心会摔跟头儿的。”
窦豆听出了黑驴话中的讽刺,甩掉黑驴的手说:“放心吧,摔不死!”
黑驴一直跟到窦豆房间里,窦豆冷着脸说:“我今天心里很烦,拜托你别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我好不好?”
黑驴看了看窦豆的脸,问道:“跟哥说说,为什么心烦?你今天难得打扮这么漂亮,为什么就心烦了?有点不对头呀。”
窦豆和衣往床上一躺,拿手遮住脑袋说道:“你出去把门给我关上,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看窦豆这样是真烦不是假烦,黑驴有些不忍心,责问她傍大款的事也没问出口。
他走到厨房里,给窦豆倒了杯水,端到床前说:“你先喝点水,到底怎么了?有人欺负你吗?还是身体不舒服?”
看到黑驴关切的脸,窦豆不由得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出来:“黑驴,我看到菊地了。”
黑驴奇怪地问道:“看到菊地了哭什么?他跟你说什么了?”
窦豆翻过身来趴在枕头上,哭得更伤心了:“他跟一个女人很亲热,那个女人挎着他的胳膊。”
黑驴好像有点明白了:“你爱上菊地了?看他跟别的女人亲热,你心里痛苦?”
窦豆发狠着说:“没有,他不该欺骗我,我是气他欺骗我好吧?”
黑驴蹲在窦豆低矮的床前,笨拙的给她擦去眼泪说:“给哥说说,菊地怎么欺骗你了?哥揍那家伙去,敢欺骗我们窦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