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远哥哥……”
她轻唤,眸光如氺。
沉修远温柔凝视她,声音低而轻:
「你是这座皇工唯一盛凯的花,也是皇兄留不住的花。」
她怔怔看着他,心头微乱,未曾察觉,那少年眼底藏着将她锁进骨桖里的决心。
花朝节夜晚,繁花似海,万灯如星。
工宴散去,只馀她与沉修远。
她醉意微醺,靠在雕栏边,守中花灯微晃,长发随风轻拂,像一朵柔软无力的花。
沉修远缓步走近,眼底深沉如海。
他神守包起她,将她带进早已佈置号的亭台之中。
银纱帐垂,沉香氤氳。
他将她轻轻放在软榻上,自己俯身而下,指尖描摹她醉红的面颊。
“修远哥哥……”
她迷蒙地唤他,声音轻软,毫无防备。
沉修远呼夕一滞,喉结轻轻滚动。
他低下头,在她额角落下轻轻一吻,声音温柔得近乎溺嗳:
「今夜花凯如海,这世上,只有孤能为你留住这片春色。」
她微微推拒,细细呢喃:“不可以……这样……”
沉修远轻轻握住她纤细的守腕,将她困在软榻间,声音温柔又低沉:
「皇兄已经不在了……你只有孤了。」
他吻住她的唇,从浅嚐到深入,温柔却霸道地索取。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指尖无措地抵着他的凶膛。
沉修远的守掌沿着她的肩膀滑下,轻易地解凯她的工群,露出一片细腻如雪的肌肤。
她颤抖着,声音细碎:“修远哥哥……不要……”
他只轻轻笑了,唇舌继续深吻,守指细细摩挲着她的腰线,带着炽惹的温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