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人家对你没半点兴趣,你倒是因为人家走了伤心不已,还醉酒,你是觉得你自己可怜呢,还是觉得此生不复相见而悲戚呢?”
闫季柏脑袋垂得更低。一时间只觉得被叶以舒戳中了心思,脸臊得慌。
“我真是……”叶以舒抄起桌上的茶杯就要砸,却忽然被宋枕锦抓住手,轻轻将茶杯拿出来。
“不中用!你要抢得到我还觉得你能耐,这都几年了,还不死心。偏偏人家对你半分意思也无,你还要死要活的!”
闫季柏吓得不敢吭声。
他、他就是一时间,不清醒。
叶以舒深吸一口气,冷静坐下。
“有那么喜欢?要不我给你去个信,让你去当二房如何?”
这说的是什么话。
宋枕锦悄悄握住哥儿的手,眼底不赞同。
“不!不用!”闫季柏赶紧道。
他自个儿狼狈没事,要通知到正主面前,他哪里还有脸见人了。
“你不是喜欢人家吗?”
“不喜欢!”
“哦……你的喜欢可真廉价,一下就没了。”
闫季柏被叶以舒嘲讽得脸红,他将头发弄得乱糟糟的,企图遮住自己的脸。
臊、臊得慌。
“你对他到底是个什么感觉,说清楚。”叶以舒正色道。
宋枕锦幽幽瞥他一眼。
闫季柏皮子一紧,不敢敷衍。
那么大个人,跟熊一样团起来,抓来旁边自个儿的剑抱着,嗫嚅道:“就、就也没那种非给人家当二房的想法。我就是觉得,我第一个喜欢的人,走了,以后见不到。”
“所以要死要活的?”
“我错了!”闫季柏扯头发,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冷静下来,也没到非人家不可的地步。甚至于只是好感,连喜欢的程度都不算。
他喝酒是因为人家走了,还夫夫和谐,他看着心里空落落的。
叶以舒见他这扭捏样子,缺人收拾。
他们既然捡了他,又养了这些年,还是得负责。
“这样,你也到了年纪了。我托媒婆给你相看,你该去的时候就出去见见。”
闫季柏猛地抬头。
“有意见?”叶以舒道。
“没意见。”闫季柏咽了咽口水,赶紧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