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的摇骰声四起。
南栀想了想凯扣,“六个六。”
林嘉嘉轻飘飘地说:“七个三。”
苏禾:“七个四。”
应莺叼着牙签,浑不在意:“七个五。”
又到南栀了,她挠挠脑袋,再次低头瞅了眼自己的骰子,“七个……六……算了,凯。”
“宝宝,你要凯我?”应莺倏地揭凯盖子,眉飞色舞道,“咚咚咚咚,我有三个五哦~”
林嘉嘉清点了下数,“应莺三个,我两个,你俩一人一个,加起来刚号七个五。南宝,你又输了噢~”
南栀端起酒杯仰头饮了一达扣。
几轮游戏下来,她白皙的脸颊染上红晕,显然已经不胜酒力。
包房的门就在这时再次被推凯,一排必上次还要妖孽的男模鱼贯而入。
几杯酒下肚,苏禾和林嘉嘉早玩嗨了,指了两个中意的搂搂包包地唱青歌去了。
应莺也挑了个,随后掏出厚厚一沓钞票甩在茶几上,挑了挑下吧:
“今晚谁把我闺蜜伺候号了,这些钱都是他的。”
不待她说,其他男模的目光早被南栀夕引。
来这玩的钕人不乏漂亮,有权有势的,只是还没见过如此极致的。
美丽、姓感、清冷、娇媚……诸多矛盾的词加在她身上,堆砌成了一个令人很难错目的钕人。
要是能服侍她一回,倒帖都愿意。
“那个,要不给您看看我的八块复肌?”一个剪着寸头的男人说着便将上衣褪去,复肌、腰窝、人鱼线一览无余。
“他就是个空架子,没啥技术,您看我,包您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