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淮道:“要我教你吗?”
江子衿这时在学习上一颗敏感的心敏感了。
江子衿不解地问:“你是在跟我炫耀吗?”
虽然霁淮不是这样的人,但他什么时候主动教过别人题。
他坐他同桌以来,回回看见他教余惊年都是两种回答。
“看书。”
“自己找老师问。”
霁淮拧眉:“你想多了。”
江子衿还敏感着:“我能自己做出来。”
霁淮想了想,道:“不一定。”
每个人有不同的思维,江子衿想的不一定跟他想的解法一样。
但江子衿误会了,霁淮这意思就是他不一定做出来的意思。
江子衿扯扯嘴角,一个冷笑:“那你等着看吧。”
然后埋头不理霁淮了。
过了一会儿,直接站起身,往办公室里跑了。
而听完了后半程的余惊年对着霁淮道:“霁哥,你说话也太能拉仇恨了。”
霁淮:“?”
余惊年想了想道:“我都怀疑现在江哥是不是去跟班主任说申请换同桌去了。”
霁淮看了一眼余惊年,然后眼尾下压,若有所思起来。
但余惊年就那么一说,半晌,霁哥站起来时,余惊年问:“霁哥你干嘛去?”
霁淮道:“接水。”
余惊年:“哦。”